【閱讀注意】
呃...那啥來著...
是的,我又卡文了...
所以這篇只是過渡期......
很、很短......(土下座)
【正文開始】
但丁以為維吉爾動手殺了那些無辜的人們。
可事實證明,今日的新聞沒有提及相關報導,他本人也特意前去現場詢問了昨天的事情。
據值班人員口述,他的同事們確實遇到一位穿著藍色風衣的青年想進去裡面,卻沒有說要進去裡面做什麼。
身為警察,有義務不讓非相關人員隨意進出事發現場,只是才剛要阻止對方進入,就被莫名其妙的東西擊中後頸,就此暈了過去。
於是,但丁便知道他誤會了維吉爾。
回到事務所,但丁一踏進門就看見那位被他誤會的兄長,悠悠哉哉地看著不知從何處取得的書籍。
但丁站到他面前,垂下的白色碎髮掩蓋了大半神情:「……為什麼不解釋?」
維吉爾沒有回應,彷彿沒聽見他的質問。
這讓但丁更加火大,抬腳直往沙發踹上一腳。
他怒吼:「為什麼昨天不跟我解釋,其實你沒有殺了那些人?」
似乎有什麼東西堵在胸口,雖然不痛,卻悶得讓人難受。
但丁知道自己不過是在遷怒罷了,雖然維吉爾只說了「妨礙到我」簡單幾個字,可但丁卻下意識地補充了後半段「所以把他們都殺了」。
這是對於他人赤裸裸的不信任,尤其被質疑的那個人還是他唯一的親人。
指尖拂過輕薄書頁,維吉爾正眼都不看但丁一眼,說:「沒有必要。」
反正事實就是如此,他沒有必要浪費多餘得唇舌爭論不會改變的事實。
可是但丁並不知道維吉爾的想法,只能聽見用毫無情感的口吻說出來的那句「沒有必要」。
就像被酒吧老闆誤會成殺人兇手一樣,只是對方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因此但丁並不在意那些。
既然如此,他是不是也可以解釋成,維吉爾根本不在意是不是被自己誤會?
──換句話說,自己這個弟弟對他而言,並不重要。
他暗自咬牙,惡狠狠地瞪著維吉爾,像是希望用炙熱的目光將那無法被看透的想法灼燒出一個坑洞。
最終,但丁以敗陣收尾。
他看不透維吉爾,即便他們兩個是雙胞胎……
不是說了雙胞胎會有心靈感應嗎?還是說,他們分開太久了,導致失去了心靈感應這項特殊能力?
這樣一來,就和普通的兄弟一樣了,不是嗎?
……不,不對。
……或許,連兄弟都不是。
只是「有血緣的陌生人」……
聽起來很可笑,這個想法卻在但丁腦海中揮之不去。
仔細一想,他完全不了解維吉爾。
除了知道他是個成天只想獲得力量的孿生兄長之外,一點也沒有關於「維吉爾」這個人的其他資訊。
兒時回憶?別傻了,也不過是停留在兩人小時候曾為了搶生日蛋糕上面的一塊巧克力而大打出手──報復性咬住對方的手或用力拉扯雙方的頭髮。
雖然同樣是打架,比起現在可是完全不在同一檔次。
「也好,你也是斯巴達的血脈,把你殺了,然後把你的血作為貢品。」
也是啊,他看維吉爾不順眼,維吉爾也認為他破壞了計畫。
奪取彼此的性命,讓雙方的耳根都清淨不過是剛好而已。
「……」
但丁收回踩在沙發上的腳,轉向辦公桌那不合時宜響鈴的舊式轉盤電話。
話筒一接起,立刻吼了句「今天不營業」後,便把話筒摔回原位。
接著,彷彿應證了那句話,但丁脫下深紅風衣往辦公椅背上一扔,直徑朝二樓走上去。
「砰」、「砰」兩聲,木門發出的悲鳴。
維吉爾不曉得弟弟又在發什麼神經,不過就是說了「沒有必要」四個字,這樣也能惹他生氣?
要是讓但丁知道他還拿了刀鞘擊暈那些人,估計不是叛逆之劍就是那兩把槍其中一把的槍口指向自己了吧。
若事情演變到那樣,倒也沒差,他很樂意再跟但丁來一場廝殺戰。
──
夕陽西下。
吞噬了人界陽光的地平線,宣告著夜晚即將來臨。
維吉爾察覺事務所內的光亮迅速黯淡下來,便把手裡閱讀到一半的書籍擱在一旁。
眼角餘光瞥了一眼通往二樓客房的走道──但丁還待在房間裡,似乎沒有出來的打算。
於是,維吉爾拿起靠在扶手的長刀,離開了事務所。
……是時候該清理一下附近的垃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