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亞

【DMC / VD】半魔雙子<25>

這回又是個4.3K大放送!

好吧,是加了小劇場才有這個字數。


【閱讀注意】


文後有片場AU的小劇場~


【正文開始】


  但丁與莫里森回到事務所時,客廳多了幾個人。

 

  「又打算來討債?」但丁看著蕾蒂揶揄道。

 

  「雖然那也是目的之一,但是你肯定是拿不出錢吧。」蕾蒂說:「聽說你在調查幾天前的酒吧失蹤事件?」

 

  「是啊,怎麼?妳知道什麼嗎?」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居然會著手調查這件事。」

 

  「妳認為是人類幹的?」

 

  聞言,蕾蒂沉默了片刻,說:「不。」

 

  「我猜到你會主動調查這起事件,所以在狩獵惡魔的同時,也問過它們,知不知道關於那起事件的事情。」翠絲靠在辦公桌前,對但丁說道。

 

  她似乎有意避開維吉爾的視線範圍。

 

  但丁問:「有問到什麼嗎?」

 

  「沒有。」翠絲攤手:「似乎沒有惡魔知道那起事件,就像隨機找目標下手一樣,沒有任何預兆。」

 

  「倒是你那邊,聽說唯一的倖存者醒來了?」

 

  「是啊,只是又被某人嚇得發作了。」莫里森走到撞球桌旁歇著,脫下帽子放在檯面上。

 

  但丁撇頭,表示與自己無關。

 

  「也就是說,沒有得到有用情報囉?」蕾蒂說道。

 

  「不,姑且算是得到相關情報了。」莫里森頓了頓,看向但丁:「據那個人的描述,事件的兇手是個白髮紅眼的……惡魔。」

 

  「白髮紅眼……」

 

  「而我符合了其中一項,於是就被當成殺人兇手,拿著點滴架猛捶猛打呢。」但丁不滿地抱怨。

 

  「就現階段而言,就是你們兩個嫌疑最重囉。」蕾蒂開玩笑地說道。

 

  她可沒忘了維吉爾也是個白髮半魔。

 

  但丁「嘖」了一聲,隨後,模樣相當委屈地蹭到從他出門到現在連坐姿都沒變的維吉爾身旁。

 

  「你也聽見了,我們兩個被當成嫌疑犯,是不是該刷洗一下冤屈呢,維吉爾?」

 

  維吉爾瞥了他一眼,「只有『你』被當成嫌疑犯。」

 

  但丁頓了頓,笑嘻嘻地說:「別這樣說嘛。你瞧,連那個倖存者都說了兇手是個白髮紅眼的惡魔,我們兩個不就符合其中兩項……一項半?」

 

  他在維吉爾看向他的瞬間,確認了對方的瞳色。

 

  嗯,和他一樣的冰藍色。這讓但丁徹底鬆了一口氣。

 

  誰叫維吉爾有前科……

 

  當然啦,若是那時候找維吉爾麻煩的是不良混混們,但丁也沒什麼話好說,畢竟別人都要揮拳揍你了,總不能站著乖乖挨揍啊。

 

  只是維吉爾的反擊手段激烈了些……是吧?

 

  即便如此,但丁還是對此有所不滿,卻也沒辦法說什麼,只能當作沒發生過。

 

  「隨你怎麼說。」

 

  「不然說說你的看法?」但丁露出狡黠的目光,把手放在書頁上,阻擾維吉爾閱讀的同時,向他挑釁說道:「還是說,其實你也不知道線索,所以才裝作不感興趣的樣子?」

 

  果不其然,他收到來自兄長的一記冷眼刀。

 

  「Alright.既然你那麼想知道。」維吉爾闔上書籍,順帶在上頭施點力,把但丁的手緊緊地夾在書頁裡。

 

  吃痛地哀叫一聲,但丁抽出手,沒好氣瞪了維吉爾一眼。

 

  維吉爾在事務所大門與辦公桌之間來回比劃。「出入口只有一個,兇手行兇時在吧台,距離約八公尺,理當不可能逃不出去。」

 

  語畢,年長半魔便不再作聲地看著自家幼弟,

 

  正等待下文的但丁察覺維吉爾沒有要繼續說話的意思時,這才知道實際上對方已經把話說完了。


  「……等等維吉爾,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你的意思是,兇手不只一個?」

 

  「……等一下翠絲,為什麼妳聽懂維吉爾的話?」

 

  「果然還是比但丁可靠啊。」

 

  「……帕蒂,這是大人們的限制級討論會,那裡有電視,去看兒童節目。」

 

  「我倒是挺好奇維吉爾是從哪裡得出這些結論,我們至今為止都沒有找到比這些更有用的情報。」

 

  「照片。」

 

  「照片?」但丁重覆道,隨即起身跨大步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翻出那張從新聞報紙上裁剪下來的版面,仔細觀察唯一一張現場照片。

 

  「根本什麼都沒看出來啊……」但丁投以懷疑的眼神,可惜維吉爾背對著他,因此起不了作用。

 

  「兇手行兇位置確實就像你說的,因為只有那邊有血跡。不過門口到吧台的距離是從哪裡推測出來?就連照片上面也沒有拍到門的位置啊。」

 

  話音剛落,維吉爾一手搭在椅背上,側過身子看向他。

 

  「去現場。」

 

  「……」但丁無語了,確實還有這麼一項確認方法……

 

  ──等等,不對!

 

  「……你出門了?」

 

  「這是問廢話嗎?」

 

  「……」但丁敢肯定維吉爾看他的眼神絕對是赤裸裸的藐視!從頭到尾!

 

  帕蒂補充道:「我們來這裡過沒多久,維吉爾就回來了喔。」

 

  ……換句話說,維吉爾是在他和莫里森出門後才出門,在他們回來前先行一步回到這裡……

 

  不愧是效率主義……

 

  莫里森聽了維吉爾的話,詫異地說:「我記得那間酒吧還在警方的封鎖下,非相關人員進不去才對。」

 

  比他更訝異的人是但丁,正確地說,訝異中帶著些許不快。

 

  「你是怎麼進去的?難不成你把那些人都……」

 

  「他們妨礙到我了。」維吉爾平靜地說道。

 

  理所當然的語氣。

 

  但丁聽得氣結,箭步衝到沙發後方,一把揪住維吉爾的衣領,怒吼道:「所以把他們都殺了?維吉爾,那些人是無辜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維吉爾不悅地皺眉。

 

  「你是這麼想?」

 

  「……可不是嗎?」但丁反問。只是他有些不確定,因為維吉爾的目光像是在質問他「你認為我是這種人嗎」。

 

  他的內心也很希望、很想相信維吉爾並不是那種人,但是那種「擋我者死,攔我者殺」的做法與思想但丁親身體會過。

 

  當年維吉爾打算解開魔界之門的封印時,為了祭獻斯巴達的血,連自己的親弟弟都想殺,何況是現在其他不相干的人?

 

  面對但丁的質疑,維吉爾沒有說話,只是拾起放在一旁的長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刀,朝捉住衣領的手背猛力刺下,拔刀,最後收入刀鞘。

 

  一瞬間的痛楚讓但丁放開手,維吉爾藉這空檔起身遠離但丁,拿起看到一半的書籍便踏步上二樓。

 

  過沒多久,一股屬於惡魔的氣息自二樓傳來。

 

  翠絲知道巴力又來了,她看向但丁,卻見對方猶如感受不到惡魔氣息一般,靜靜地站在那裡,低頭注視著被刺傷的手。

 

  「兇手不只一個是吧?Hum?」不再注意手的傷勢,但丁走向辦公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枕在後腦勺,兩腳往桌上一擺。「一個就夠頭疼了,居然還有另外一個……這下可好了,我們連另一個是圓是扁都不知道呢。」

 

  說著,但丁注意到帕蒂將一盒白色小提箱放在桌上,朝他伸出手。

 

  「把手給我。」

 

  「妳要做什麼?」

 

  「當然是包紮啊。」帕蒂指著但丁從沙發走到辦公桌沿路滴到地上的血跡,鼓著腮幫子抱怨道:「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怎麼行。」

 

  「不需要,之前妳也看過了,我不管受了什麼傷,傷口都可以在一瞬間復原。」

 

  「不管,我要親眼確認。」說完,帕蒂一不做二不休地去拉但丁受傷的手臂,試圖將藏在白髮後的手掌拉出來確認傷勢。

 

  受不了帕蒂的堅持,但丁認命地把手抽出來。

 

  「……真的沒有傷口了。」

 

  「騙了妳我能有什麼好處。」但丁無謂地又把手塞回後腦勺。

 

  ──

 

  另一方面。

 

  維吉爾回到房間後,雖然躺在床上與在客廳一樣做著看書的活動,卻無法將書中文字讀進腦海裡一分一毫。

 

  內心的煩躁感使他無法專心,這種情況持續一段時間了──每當這時候,維吉爾都會閉上眼睛,讓自己沉下心,去驅散那股煩躁感。

 

  直到最近,他甚至隱約感覺到有個聲音試圖與自己交談。

 

  類似於先前協助但丁一同狩獵四周的惡魔們所發出的,只有具有惡魔血統的他們才聽得見的低語。

 

  「您被誤會了呢,維吉爾大人。」

 

  維吉爾睜開眼睛,瞥向坐在窗沿的巴力。

 

  「為什麼您不明確地告訴令弟,您不過是擊暈了那些人類?」

 

  ──鏘!

 

  閃爍寒光的刀鋒與堅硬的外殼相互撞擊而發出清脆聲響。

 

  維吉爾沉默不語地注視著巴力,冰藍色眼眸散發冷戾殺意。

 

  巴力仍是那副眉開眼笑的神情,絲毫不在意地看著刀身沒入一半的魔化右臂。「維吉爾大人,是在下做錯什麼使您感到不悅嗎?」

 

  維吉爾抽回長刀,冷聲警告:「離他遠一點。」

 

  聞言,巴力揮了下右臂,恢復成人類的模樣,聳拉著腦袋,像極了被丈夫拋棄的怨婦,說道:「冤枉啊,維吉爾大人。在下不否認那起事件在下確實參與其中,但是在下並沒有殺害任何一名人類啊。」

 

  而是把他們扔進魔界交給部下去「處理」了。

 

  「離他遠一點。」維吉爾一個字一個字緩緩地重複,同一時間,身上散發出肉眼可見的藍色魔力。「我不說第三次。」

 

  巴力這時才意識到維吉爾是認真的,維吉爾已經無法信任他,並視他為敵。

 

  單憑現在的維吉爾,巴力有把握能與對方決一戰後成功逃脫。

 

  重點在於但丁,那位真正繼承斯巴達的繼承者。要是就這麼打起來,但丁不可能會袖手旁觀。

 

  同時對上兩個斯巴達之子,就是連巴力解除力量封印全力以赴也不會是對手。

 

  巴力不曉得維吉爾看出了什麼端倪,但就眼下情況而言,從維吉爾眼前消失是最優先該做的事。

 

  反正該做的準備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就只差等待適當的時機來臨。

 

  於是,在維吉爾把話說完的瞬間,巴力離開了Devil May Cry。

 

  確認了惡魔的氣息消失後,維吉爾才撤下凝聚在身上的魔力,收刀入鞘。

 

  「……」

 

  為什麼不向但丁解釋?

 

  說與不說,結果都一樣,只會惹來但丁的不滿罷了。

 

  就因為那該死的「不對人類動刀用槍」原則。

 

  ……被誤會就被誤會吧,反正他沒殺人。

 

  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維吉爾的目光越過窗戶,眺望垂掛天邊的太陽。

 

  那個惡魔正逐漸變強。

 

  雖然不曉得對方用的是何種手段、何種方法,但是維吉爾能明顯感受到,那個惡魔確實正逐漸強大起來。

 

  對方有沒有可能衝破身上的封印,維吉爾不知道,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以現在的力量,頂多只能打成平手,不足以殺死對方。

 

  要是閻魔刀還在身邊的話……維吉爾攥緊握住長刀的手,壓下湧上心頭的想法。

 

  那個惡魔的目標,始終只有自己。

 

  正因為如此,他更不能讓但丁插手管事。

 

  

【 片場AU 小劇場 】

 

  導演一喊完「卡」,但丁立刻抓起桌上的劇本怒氣沖沖地找維吉爾理論去。

 

  「維吉爾!你就不能把台詞說完整一點,一定要這麼讓人聽不懂嗎!」


  被點名的孿生兄長坐在休息室的長沙發上,雙臂抱胸,用看笨蛋一樣的眼神看著但丁。

 

  「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

 

  但丁翻開劇本其中一頁,舉到維吉爾面前。

 

  「在暗示兇手有兩個的時候,你的台詞明明有這麼多!突然縮減成一句話,要不是我還記得台詞,根本聽不懂你想表達的意思啊!」

 

  聞言,維吉爾揚手推開快貼到臉上的劇本,不悅皺眉。

 

  「你在質疑我的敘述能力?」

 

  「難道不是嗎!」

 

  但丁氣得像炸了毛似的。

 

  「明明接近五行的台詞,你一下子刪減到剩一句話,誰能聽懂啊!」


  維吉爾扯過但丁手裡的劇本。

 

  「首先,『那間酒吧的出入口只有一個,也就是無論是誰,只能通過那扇門進入那間酒吧』,用『出入口只有一個』來概括整句話會很難理解嗎?」

 

  「接著,『門與吧台的距離大約是八公尺以上,不超過十公尺』用『距離約八公尺』,並且與上一句相呼應會很難理解嗎?」

 

  「再來,『從現場留下的痕跡推斷,兇手行兇的當下是在吧台的位置』用『兇手行兇時在吧台』來解釋,不是淺顯易懂嗎?」

 

  「最後,『假設兇手是一個人的情況下,即便坐在距離出入口較遠的人,理當不會逃不出那個地方,除非有『東西』擋住了出入口的位置,導致沒有人能離開那間酒吧』。既然我要暗示兇手不只一個,用『理當不可能逃不出去』不是更加隱晦,同時能讓有智商的人都能明白我想暗示什麼。」

 

  但丁咬牙切齒:「我就不明白。」

 

  維吉爾輕輕挑眉:「因為你沒智商。」

 

  等中場休息時間過後,助手十萬火急地衝進拍攝場地。

 

  「導演!那對兄弟在休息室打起來了!!」

 

  「去阻止他們啊,這會都要拍下一幕了。」

 

  助手痛哭流涕:「我試著阻止過了,但是他們倆只在這時候發揮默契,一起追著我打……」


【後記】


別懷疑,小劇場那段就是在說初稿就是那麼多陳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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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努力想把坑填完但是總是一坑未填另坑起(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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